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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
程老沉声一叹，蓦地起身。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
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
程奕鸣立即拨通白唐的电话，将这事说了。

房间里其他地方也没她的身影。

“白队，”她真心疑惑，“司俊风是我们内部人员？”

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

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唯一让她烦心的，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，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，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，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。

如果程奕鸣推辞，他们就会和他划清界限，不再认他是程家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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